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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讲论语:仲弓问仁。子曰。出门如见大宾。

时间:2022-12-25 22:57   编辑:上善若水   点击:
【仲弓问仁。子曰。出门如见大宾。使民如承大祭。己所不欲。勿施于人。在邦无怨。在家无怨。仲弓曰。雍虽不敏。请事斯语矣。】
 
这个第二章也是问仁,第一章是颜渊问仁,这一章是仲弓问仁。在孔子的弟子里面,成就最高的是颜回,仲弓也是非常难得的弟子。孔门四科里面,所谓德行、言语、政事、文学,仲弓跟颜回都属于在德行类很有造诣的,但是他的成就毕竟不如颜子。所以他问同样的问题,夫子给他答的就没有那麽深刻,不是说夫子不够深刻,而是学生的程度不一样。所以夫子在这里讲仁的道理,也就不像对颜子所说的那样,所谓顿悟、顿证,对仲弓所说的是接引中下根。
 
『仲弓问仁。子曰:出门如见大宾,使民如承大祭』,这个大宾和大祭,都是表示很庄重这种场合。见大宾,这是跟很尊贵的客人要会晤;大祭,就是大的祭祀的典礼,出门的时候要跟人会晤,就好像见贵宾一样。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贵宾,我们这个恭敬的心是一样的,所谓一切恭敬,毋不敬。《普贤行愿品》里面讲到的「礼敬诸佛」,我们对佛怎麽恭敬,出门见到任何人都如同对佛一样,这是礼敬诸佛的意思。诸佛是包括未来佛,就是一切众生。使用民力的时候,就好像承奉大祭祀那麽诚敬,这个诚敬就可以为仁了。所以,夫子在这里还是跟他讲为仁之道。颜渊问的是仁,仁是性德,性德无量无边,它的体是自性,都很难说,所谓「道可道,非常道」,很难说得出来。所以孔子说为仁之道,就是说修德,怎麽修,怎麽下手?这个对听者来讲有切实的利益,让他有个下手处。像对颜回来讲,是告诉他「克己复礼为仁」;在这里告诉他诚敬为仁。
 
『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』,这个施就是加、施加,也就是凡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情,不要施加给别人。这一条就是恕道,行恕道就是行仁。子贡曾经请问过夫子,向他讨一个字能够终身去奉行,夫子给他一个字就是「恕」。上面一个如字,下面一个心字,什麽意思?如其心,这叫恕。你自己是什麽样的想法,你要想到别人;自己不愿意,那你要想到别人也不愿意。所以,己所不欲、勿施于人,己所欲的才能施加给别人,所谓己欲立则立人、己欲达则达人,这就是仁。底下又说,『在邦无怨,在家无怨』,这是讲到行仁的效果。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、在邦国,做什麽事都不会使人抱怨,这一定是这个人行仁得力了,他有仁恕之心,所以自自然然能够做到别人对他无怨;如果不仁,就办不到。夫子讲这些话,实际上都是引用古时的成语,夫子是述而不作,不是自己编出来的,都是古圣先贤说过的话。
 
在李炳南老先生《论语讲要》里面,就引用了《左传》僖公三十三年这一年,《左传》是注解《春秋》的。在僖公三十三年的时候,晋臼季说,晋国的臼季说过这个话,「臣闻之,出门如宾,承事如祭,仁之则也」。这就是「出门如见大宾,使民如承大祭」的出处,有先贤说过的,这个是什麽?仁之则也,仁的法则。雪公又引《管子.小问篇》引语说,他引用也是先贤的话说,「非其所欲,勿施于人,仁也」。不是自己所希望做的事,那就不要加给别人,这就是仁。所以恕也就是仁,仁是什麽?一体的心。自己不喜欢,那肯定别人也不喜欢;自己不愿意接受的,也不要给别人,这是一体的心。人我是一,不是二,这叫仁。这些话就是讲到出处,所以孔子真的说得没错,他老人家就是「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」。实际上用不着创作,好话古圣先贤都说尽了,孔老夫子只需要转述就行了,不用加自己的意思。这些话语都是古圣先贤性德的流露,孔老夫子也证得性德,一看先贤所说的话都说尽了,所以他就口无择言,不需要再选择该怎麽说了,说以前人说过的就行了。关键是要力行,把古圣先贤的教诲做出来。这也是给我们做个榜样,你看孔子尚且述而不作,他的言语都必有出处,那我们普通人又没有孔子那个境界,怎麽可以自己创作,自己在那胡说八道?我们一定是谨谨慎慎,慎于言,少说多做,多去落实,叫敏于行而慎于言。
 
蕅益大师在注解这一章里面说到,「出门四句,即是非礼勿视、听、言、动之意」。这个出门四句,就是「出门如见大宾,使民如承大祭。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」这四句话,实际上就是注解前面颜渊问仁的时候,夫子回答他的克己复礼,就是「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、非礼勿言、非礼勿动」。你看看,出门就像见贵宾;使民,指使人民做事,就好像承奉大祭那样的诚敬。这麽诚敬了,怎麽会非礼?《孝经》上讲,「礼者,敬而已矣」,内心有恭敬,外面表现出来就是礼,恭敬心十足,礼也就十足。所谓诚于中而形于外,他对一个人有十足恭敬心的时候,一点小的礼节都不会缺的,这就是见大宾、承大祭的意思,所以一切的非礼都没有了。己所不欲、勿施于人,也是讲除去非礼,这也是对人的诚敬。所以这夫子等于换个说法强调诚敬,特别是对人而言,跟对颜回而说的非礼勿视、勿听、勿言、勿动,一个是对人,一个是对自己,侧重点不一样。因为什麽?对象不同。大概是仲弓跟颜回他们特点不太一样,所以夫子在教学上就有侧重,但是意思都是相同。
 
底下蕅益大师又说,「邦家无怨,即是天下归仁之意」。你看夫子的教学原理都是贯穿的,不管怎麽说,横说竖说都是讲的这个理。颜回问的仁跟仲弓问的仁,虽然说法不一样,意思都相同,这蕅益大师给我们点出来。在邦无怨、在家无怨,这就是天下归仁的意思。这很好!家里和外面(国家的)所有的人都没有抱怨了,这不就和谐了吗?和谐世界就实现了,这就是天下归仁。
 
底下说,「但为中根人说,便说得浅近些,使其可以承当」。仲弓是属于中根之人,他没有颜回的根性,颜回是上根人,所以夫子跟他讲上根人的话,天下归仁,你看这个格局比「在邦无怨、在家无怨」格局要高、要广、要深,颜子能承当。可是中下根人未必敢承当,这天下跟我好像太遥远了,我力量那麽单薄,我克己复礼怎麽能令天下归仁?中下根人会有这个疑惑,他心量不够大,就不敢去承当。夫子转过来说点浅近的话,在家无怨、在邦无怨这个能做到。如果是这个都不能承当,夫子还会跟你讲更浅近一点,就是你在家要做到无怨就行。邦都不讲,邦是国家,国家有点太大了,在家无怨,或者直接就教你好好修身。你看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,这实际上是一而四、四而一。上根的人一听全盘接受,他从修身到平天下,天下归仁,全部承当起来;中根的人,天下他不敢承当,他能承当国家,国和家;下根的人,可能国也不敢承当,承当家就很不错了,身和家,只求自己一身一家。夫子看不同的人,就有不同的教法,总叫你得利益,但是理都是一以贯之。绝对不会说对上根的人讲的理,跟对中下根人讲的理不一样,不会,一以贯之。只是有深浅不同,和你下手的地方有高下不一样,有远近不同。你看对颜子直接跟他讲天下,他能承受,他知道天下跟己一身不二,他能接受。对仲弓跟他讲邦家,底下第三章我们等下看到的,对司马牛讲的,就告诉他语言上要注意,这很浅近了,教你语言要注意一下。根性不同的人要不同的教学,但是道理都是贯穿下来的,总是契理契机。下面蕅益大师引「卓吾云」,这是引李卓吾先生的话,明朝的李贽,也是大儒。他说,「出门二句,即居敬也」,就是出门如见大宾、使民如承大祭这两句讲居敬。「己所二句,即行简也」,己所不欲、勿施于人这两句讲行简。「在邦二句」,在邦无怨、在家无怨这两句,「即以临其民,不亦可乎也?」这是李卓吾先生让我们参照「雍也第六品」这一章。《论语》那一篇也是仲弓向夫子请教,我先把那章仲弓说的三句话念出来,「仲弓曰:居敬而行简,以临其民,不亦可乎?」仲弓这里讲的居敬而行简,什麽叫居敬?自处要诚敬,对自己而言。居家也好,不管在哪都要诚敬,所谓主敬存诚,这是修身。这个行简,就是在做事上、在工作上要简易一些,不要太麻烦,麻烦会扰民,我们一定是尽量息事宁人,这叫行简。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不要小事当大事来做,把小事办成大事,没事办成有事,简单的办成复杂的,这就扰民了。我们也有些同修(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这种人,真有这种人),本来很简单的事,给他一办办得很复杂。很简单的话,在他口里一说就说得很囉嗦,这就不属于行简。所以自处要敬,做事要简。以临其民,这样对待民众,不亦可乎?这就可以称为很难得的了。这个可,是许可、赞可、讚叹,可以讚叹,夫子讚叹他。李卓吾先生就把仲弓这一段的心得结合到这里来,结合得很妙。所以他说,出门如见大宾、使民如承大祭就是居敬,养成自己的诚敬之心,把居敬两个字落实了。行简就是己所不欲、勿施于人,不要扰民,你自己不喜欢麻烦,那你就不要让人家麻烦,这个就是行简。在邦无怨、在家无怨,这就是以临其民,让家里的人或者是国家的国民都能够无怨,对你没有抱怨,而能和谐相处,这是临民的目标,这不亦可乎也?
 
底下蕅益大师又引王阳明先生的话,「王阳明曰:亦只是自家无怨,如不怨天不尤人之意」。王阳明先生也是一位杰出的大儒,他主张心学,明朝人。心学跟程朱的理学是分庭抗礼,观点也不太一样。蕅益大师更偏向于王阳明的心学,确实心学跟佛法里有相通的地方。王阳明这里讲,亦只是自家无怨,这个「在邦无怨,在家无怨」的无怨,他给我们说出来,不是说别人没有抱怨,而是自家,就是自己没有任何的怨恨,不怨天不尤人,是这个意思。这个确确实实是王阳明心学的特点,心学是什麽?它最重要的核心思想是,整个宇宙是我一心所变现的,这跟《华严经》里面唯心所现、唯识所变的道理相通。王阳明是继承了南宋陆九渊先生的学问,陆九渊是跟朱熹同时代,他两人还曾经进行过辩论,很有名的叫鹅湖之辩,在鹅湖上辩论,心学与理学的大辩论,没有胜负,只是学术的一个交锋。陆九渊先生曾经讲过,「吾心即是宇宙,宇宙即是吾心」,讲出这个话不简单,他说我的心就是宇宙,宇宙就是我的心。他这个心绝对不是我们身体里面的肉团心,肉团心是变不出这个宇宙出来。肉团心,现在你看外科手术都可以把它移植,那个没什麽作用。他这个心是有点像佛法里讲的真心和妄识,他这个心包括心和识,唯心所现、唯识所变,宇宙就是心所现的,识所变的。如果没有分别执着,没有起心动念,那就叫唯心所现。有妄想分别执着,那就是加上个识,因为识就是妄想分别执着,它就把所现的东西变了。现的是一真法界,那一变就变成十法界、变成六道,所以整个宇宙不出一心。
 
王阳明先生这里讲到的,如何能使邦家之人无怨,在家的人对你不抱怨,在国的人(国民)对你不抱怨,怎麽做到?你自己没有怨,那就是别人没有怨了。为什麽?别人是你自己的心变现出来的,所以这里讲只是自家无怨就行了。这个怨是什麽意思?怨怼、怨恨、对立、矛盾,都是你自己内心的。你自己内心里有这些怨恨、矛盾、对立,那你就会造成外面境界里面的怨恨、对立、矛盾,境由心转。
 
像我们恩师在参加这些和平教育的会议上指出来,现在这个世界很多纷争,甚至战争不停,没有停过,这些对立冲突怎麽来的?他在昆士兰大学和平研究中心跟教授们座谈的时候提出来(我原来也是昆士兰大学的教书的,跟他一起出席过不少这种会议,他老人家对这些教授们提出来),冲突的根源在哪?他说冲突的根源在家庭(你看仲弓这里讲在家无怨),在家里有怨、有对立、有矛盾、有冲突。当然,社会是家庭组成的,家庭是社会的细胞,如果每个家庭都有怨、都有对立矛盾,你看现在离婚率都很高。美国离婚率超过百分之五十,两个家庭里面就肯定有一个家庭是离婚的,家庭闹冲突,社会是家庭组成的,家庭过一半都闹冲突,你说社会能够和谐吗?所以这个问题在于家庭。家庭如何才能够和谐?要办好教育,要用伦理道德因果教育,特别是伦理,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,这个教育。这个,教授们没想到,通常想到解决冲突的方法就是要用武力要镇压,或者是好一点的,不用武力,用谈判,这都不是根本解决方法。先从家庭做起。
 
我们恩师又跟教授们说,还有一个比家庭更深的根源,在哪?在我们人心,在自己的心,自己心里头有冲突,外面境界就有冲突,什麽冲突?这是古人常讲的,本性跟习性的冲突。《三字经》上讲的,「人之初,性本善。性相近,习相远」,本性都是本善的,可是习性上有不善,这个不善跟本善就冲突了。当然这个说出来,外国人没学过传统文化,他不太懂,什麽叫本性、什麽叫习性,他们不能理解。我们恩师就跟他讲了一个简单一点的概念,就是自利与利他的冲突。利他是善,那是本性中有的性德;自私自利就是习性,本性中没有,后天污染养成的。自利和利他有冲突,譬如说利益来了,你是先想到别人,还是先想到自己?你先想自己,就肯定跟别人有冲突,人家也想自己,你也想自己,那就对上了。如果我先想别人,就没冲突了,就化解了冲突。所以化解冲突最根本处,是化解内心深处的对立、矛盾、冲突。这就是王阳明这里讲的,只是自家无怨,你自己内心已经没有冲突,你没有怨天、没有尤人,就是没有对立、没有矛盾,外面你就没有冲突,你看不到冲突了。
 
我们自己,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体验,譬如说有时候你偶然说错了一句话,得罪了别人,你自己不知道,你不认为你说的话是得罪了他,可他心里可能已经起了矛盾。但是你若无其事,你真的好像不觉得你跟他有什麽过节,你对他还是这样好,他内心的矛盾慢慢也会被转化掉。他看看你不是跟他来真格的,不是跟他对立的,他的那个对立也就自然消除。这是什麽?你内心没有对立,外面真的有对立都化解了。怕的是什麽?你心里面起对立了。什麽对立?你以为他真的对我有想法,可能我说错话,得罪他了,得罪他之后,好像心里就有个疙瘩、有个阴影,见到他什麽都不自然。你愈不自然,愈来愈就好像真的成了有对立、有冲突了。对方可能原来没这个心思,他看看你,他想怎麽不对路,你怎麽对我的眼神都变了,对我的语言也变了?他也起对立了,然后特别敏感,一点小事可能就引发互相之间的矛盾。所以人与人之间交往,我们一定要学会大而化之,把自己内心中一切小的对立、猜疑都化解掉,你跟任何人都不会有对立。你心中没有对立,就看不到外面有对立,你看到外面人都是好人、都是善人。
 
曾经早几年有一个比较出名的电影片,我是不看电影的,这个片子我也没有看过,我是听别人跟我讲的,那时候我还在昆士兰大学教书,有一个华人的同修他跟我讲了这个片子,他很欣赏那个片子,跟我很细细的描绘那个情节,所以我就印象很深刻。那个片子叫什麽?叫「天下无贼」,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,好像是刘德华主演的。这是讲到一个很普通的人,一个民工到西藏打工挣了点钱,回老家带着人民币,结果在火车上遇到了盗贼,这盗贼都是惯盗,都是老手,一下子就盯住这个猎物了,看到他那包钱了。而且这火车上是两伙盗贼,其中一伙是一对情侣,他们先下手,用惯用的伎俩,让那个女的先上去,跟他探这些消息。主人公叫傻根,很老实、很厚道的一个人,绝对不会怀疑人,看到这个女的跟他讲,讲她自己,这个女的编一些瞎话,说自己怎麽怎麽不幸,很多坎坷,需要钱,没钱了。傻根一听就生起了同情心,他说我这有点钱,妳就拿去用吧!这下可把那个女的就感动了,她说没见过这样的人,立刻就把钱拿出来了。她本来想把它调包调出来的,不用,他自己就主动招供。结果傻根那种憨厚的气质反而把这个女的感动了。后来这一男一女就决定要保护傻根,因为还有另外一伙盗贼也盯上他了,她就保护。因为傻根说过一句话,说这天下没贼,于是这对做贼的情侣就决定要圆他一个天下无贼的梦。这下子可就热闹起来了,两伙盗贼各显神通,在火车上打斗,就为着傻根的这包钱。这包钱好像说一开始被调包了,傻根自己不知道。这钱你抢来、我抢去,就在火车上厮杀,打得不亦乐乎,傻根一点不知道。最后,那个贼(情侣)好像为了证明对方是贼,提醒他,告诉他要小心,傻根还是很憨厚,说这天下没贼。对着那些贼说,「你们哪个是贼,你们站出来给我看看,谁是贼?」没人站出来,「你说你看,是不是天下无贼!」他就是那麽可爱。最后,打斗也打斗完了,这两伙盗贼死的死、伤的伤、被拘捕的被拘捕,这中间还有便衣警察进来,三伙人打。到最后傻根下车的时候,那包钱又被偷偷的送回去了,傻根拿了他这钱,都不知道这火车上为了他这包钱,发生过惊天动地的事情,他就下车走了。在傻根眼里天下无贼,贼在面前,他没想他是贼,他就不是贼。你看一切法心想生,境由心造,境随心转。你说傻根的世界里面是不是有贼?没有贼!他心中没有对立,看到人人都是好人,那外面的境界真的都是好的。
 
这就是王阳明这里讲的,只是自家无怨,那就是在家无怨、在邦无怨,外面没有怨恨、没有对立、没有坏人、没有贼,怕就怕自己心中有,外面就有。所以这其中的道理跟夫子对颜回所说的「一日克己复礼,天下归仁」的道理是相通的,因为自己跟天下是一体,都是自心所变现的。但是对不同的人,夫子讲的话不一样,对颜子、上根人,讲上根人的话;对中根人的仲弓,就讲中根的话,让他听懂,让他去力行,讲得太高的道理,他听不懂,那他也不能力行。所以告诉他,老老实实就从诚敬处下手、居敬行简下手,最后你也能够达到仁的境界,等你达到仁的境界,这些道理也都明白了,你就真正承认了,原来自他不二、人我一体,整个宇宙即是我一心所现,你就回归到仁体,仁的境界上了。
         本文摘录自巜细讲论语》钟茂森博士讲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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